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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3-11-12 08:58:4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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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外,老孤在前面的帖子中亦曾提到渗氮过程是否会渗入氢的问题,关于这个问题,老孤在《关于气体渗氮—氮碳共渗的若干问题讨论》有比较详细的描述,内容如下:
2.1 渗氮的同时是否也渗入氢
众所周知:用氨作渗氮剂,氨在工艺温度下发生如下分解反应:NH3→2【N】+3H2↑。实际上这个反应式应写为2NH3→2【N】+6【H】, 6【H】→3H2↑。其实,还有一部分【N】来不及渗入工件表面,也会发生2【N】→N2↑的反应而形成N2,连同H2和未分解的NH3一同作为废气排放。那么在工件表面渗入氮的同时,是否也会渗入氢呢?如果渗入,为什么鲜有人提及渗氢一说?又为什么不讲渗氮引起的氢脆呢?
氨的分解是靠钢铁表面的触媒作用实现的,换言之,只有通过氨与钢铁工件表面接触,氨才会发生分解。有资料介绍:氨与钢件表面接触的瞬间(大约0.5~1.5S)即发生分解。那么氨分解的瞬间它的生成物应该是活性氮原子和活性氢原子,即【N】和【H】。这时,活性氮原子即被钢的表面吸附,而来不及被表面吸附的氮原子很快便结合为氮分子,即N2,众所周知,氮分子是不能渗入的,所以它将以废气的形态被排出。那么,活性的氢原子也应该被吸附,进而渗入钢件基体内,吸附不及时,才结合成氢分子,随废气排出炉外。所以,废气可以点燃,其主要成分就是可燃性的氢。当然,添加弱渗碳剂的氮碳共渗气氛中也存在一定数量的可燃性气体CO。
从氮和氢的原子半径上看,前者是0.80埃,而后者是0.78埃,那么前者能渗入,后者也必然能渗入。所以,这一点应该是毋庸质疑的。
关于渗氮技术引入的“渗氢”、“除氢”的研究,最早见诸文献[17],但该文的研究侧重于过程氢含量的测定,而未涉及氢的渗入、逸出机理和行为研讨。
2.2 氢的渗入、逸出机理浅析
作者认为,渗氮的同时必然伴随着氢的渗入!不过,因为氢是不能形成化合物的元素,所以即使渗入一定深度,也会结合成氢分子,在渗氮的工艺温度下很容易逸出表面;即便氢与钢中碳结合形成甲烷(CH4)也会逸出表面的!
不言而喻,渗氮和渗碳的机理是不同的,二者尽管都会不同程度的渗入一些(或者说少量)氢,但由于二者的表层状态明显不同,所以渗入氢时,氢的渗入和扩散行为也应有所不同。
渗氮过程中的相行为研究指出,渗氮过程白亮层的形成以及氮原子的扩散渗入机理是:ε相单向(向内)长大;γ′是双向溶解;α[N]双向长大。
在渗层相组成为ε-γ′-α[N]时,ε相起储氮、γ′起传递氮的作用。
在渗入过程中,氮扩散流强度为 JεN≥JNγ≥≥JαN,通常ε、γ′不会阻碍α[N]扩展。
那么,在渗氮进行到一定时间(程度)后,假如表面已形成完整的化合物层,哪怕仅仅是一层很薄的膜,则此后这种化合物层(或者说是化合物薄膜)对氢原子的继续渗入和内部氢分子的外逸,会产生什么作用呢?
2.3 氮化结束后的冷却方式对氢分子逸出的作用
基于上述分析,当氮化—氮碳共渗工件表面已经形成完整化合物层膜后,必然会阻止氢的继续渗入。可以认为,在工件表面形成完整化合物层膜后,便不再有渗入氢的行为发生。
仅从动力学角度考虑,在缓慢冷却过程中,钢件表面至一定厚度处已结合成分子态的氢有是机会(或者说是有时间)逸出的,但如前所述,化合物层膜的形成对其逸出有无阻碍(或完全屏蔽)作用呢?作者认为,完整化合物层膜的形成,既然能阻止氢的继续渗入,也必然会阻挡工件内部的H2或CH4的逸出,即化合物层膜起到了对氢的双向“屏蔽”作用。而像采用渗后油冷等快冷方式,当然会对氢分子的逸出起到一定的抑制作用。所以,在正常的氮化条件下是不应担心渗入氢的。因为根据以上分析,氢的渗入机会仅限于工件表面形成完整白亮层之前;而且因为氢与铁的亲合力远小于氮,所以在氮化工件形成完整白亮层之前,渗入氢的含量极其有限,其富集程度尚不至于造成氢损伤。
值得探讨的是:上述H2与CH4的逸出与化合物层疏松(通常认为:形成疏松的主要原因是由于亚稳态的ε相发生分解,形成高压分子氮向表面逸出而形成的孔洞。有试验表明,当化合物层ε相的氮及碳总含量大于8.5%时,便会产生明显疏松。也有人认为:在进行气体渗氮时,NH3分解后产生的氢原子也会渗入钢中,当氢原子结合成氢分子时也会产生很大压力,从而形成孔洞。)的关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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